童年的趣事有哪些令人陶醉、无法忘记的?
童年早已过去,但童年的诸多趣事令人淘醉,至今不忘。
难忘和小伙伴们一起捉迷藏,个个玩儿的都特别投入,藏在哪里只要是玩伴儿找不到,就一直不出来,有时,甚至会睡着。
选一块有浮土的软和地,两三个小伙伴,围坐在一起,大小合适的五个小羊拐,或者打磨好的五个小砖头,也可能是瓦片,就开始拾子儿啦,小手灵活的或抓或接,或抛或撒,嘴里念念有词,过了一关又一关。
蹦房子、跳绳也是我们喜爱的活动,几个小朋友轮番跳,单腿跳、双腿跳、换着花样跳,都是开玩儿之前讲好了的,那就是规矩,谁也不能违犯。
要说最开心的那数天暖以后,跟着哥哥姐姐去逮鱼捉螃蟹。小河退潮了,只在河底剩下一条窄窄的小水沟,穿了短裤,小脚小腿陷进於泥,摸小鱼小虾,窝里掏螃蟹,尽管一会儿就都成了泥孩子,可不时的收获还是让我们欢欣无比,不涨潮是舍不得回家的。
经过了一个漫长的冬天,终于盼来了春天,放学后挖野菜又成了我们的最爱,几个小朋友相约,拿了小铲和竹篮,不用去多远,地头、路边、沟边壕沿,到处都是,苦菜子、婆婆丁(蒲公英)、阳沟菜、曲曲菜,应有尽有,挖满了竹篮,提回家洗净控干,蘸着妈妈做的黑豆酱,真是又好吃又下饭,那滋味至今不忘。
诸如此类的童年趣事还有很多,那个时候人们虽然很穷,既没有电视、电脑,也没有手机,但活的一样开心快乐,现在虽然生活提高了不少,但仔细想想,反倒失去了很多的幸福感,好怀念那个简单、快乐的童年时光啊!它一直深植于心,至今难忘!
童年趣事很多,记忆犹新的是在学校利用下课和午休的时间,打乒乓球和踢毽子还有跳绳。
我上小学时是七十年代中期,那时农村学校的条件都差不多,地面大多是泥地,我所就读的小学有一个比较大的天井,天井的地面是用鹅卵石铺的,那天井里并排有两张水泥桌面的乒乓球台,农村在那时有水泥的球台应该算是特先进的了。因为天井里日晒夜露不能用木质的球台。
下课铃声响起来了,我的眼睛会紧紧的盯着天井的球桌,只想早点听到老师说下课,然后班长接着叫起立,我好冲出去,我因个子不高,一直都是坐最前排,往外跑有得天独厚的优势。有时因跑得快我竟第一个拿到球拍,当然我就是第一个发球打球的了,第一个可以打三点,排后面的都只能打一点,最后的摸拍子的机会都没有,课间休息时间也就十五分钟,队伍长,那轮得到呢。因打了几点球,下一节课上起来似乎还专心些。
因打乒乓的机会不多,那就去踢毽子,毽子的材料是从花炮厂里弄来的那些花花绿绿的纸边,大概是三分之一寸宽的样子,长也就尺来长,是毽子的上好材料,那时男孩子不玩毽子。一般的每个女孩都有一个毽子,只是材质有点不同,毽子的形状都差不多,下课了,大部分女孩都在踢毽子,因为踢毽子所要求的空间不大,毽子的材料都是纸边,所以教室里也好,走廊里也好,操坪里也好,到处都会留下小小的纸边,那时从毽子上踢下来的。
再就是跳绳,有集体跳的,有单个跳的,还有带人跳的,玩了这个玩那个,除了觉得好玩有趣,再就是有趣好玩。
在学校内休息时间包括一部分体育课,我们就玩打乒乓球,踢毽子,跳绳,丢手绢,当然还有打篮球,跳高跳远之类的 事。
如回到家里,那就跟邻居家的孩子们玩捉迷藏,甚至爬树掏鸟窝都干过,也到溪水里,水塘里捉过鱼。别的孩子玩什么,总会跟着玩玩,那时的童年过得充实而快乐!
我的童年时代给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我同祖母一起住在西山河边的小瓜屋里的那些日子。
距我们村子西边有一里多路的邳城河,我们叫它西山河,是从山东流来的,再往南流几里路,就进入了大运河。上个世纪50年代初,还未入合作社时,父亲在西山河边的那块田地里搭了一个小屋,也不知是因为在地里种了西瓜、甜瓜的原因,反正我们都管那小屋叫“瓜屋”。每年夏秋,我都要和祖母住在那个小瓜屋里,在那里虽然没有别的小孩子跟我一起玩,在整个的童年时代里,那些日子给我留下的印象却最深刻,而在村子里和兄弟姐妹们在一起玩的欢乐倒模模糊糊。
试想,当时我从一个有两千多口人的热闹的大村子里,猛然来到这样一个又空旷又新奇的好地方,除了祖母,唯我独尊,几乎完全自由,就不仅仅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了----脱离了兄弟姐妹的一切纠缠,脱离了父母的严管,再加上祖母的溺爱、放纵等等,都使我如同一个从笼中放飞的小鸟,“小儿子,大孙子,老太太的命根子”,我不就是祖母的大孙子吗。只要我不偷偷的往河水里跳。如果我说想要上天,祖母马上就会答应去给我找梯子……
和祖母住在小瓜屋里的日子,太让人留恋了。那种祖孙之间温馨的亲情,用什么无拘无束呀,自由自在呀,都形容不出来。尤其到了晚上,我们祖孙俩人坐在瓜屋门前,望着天上的星星,祖母给我讲孟姜女哭长城、讲牛郎织女、讲梁山伯与祝英台……说祖母不识字,可我却认为祖母很有学问。当祖母讲到皇帝坐着大龙船下江南时,说那皇帝连青蛙叫唤都不知道,问身边人那呱呱的是什么声音,人家告诉他那是青蛙叫唤,那皇帝当时心里很烦躁,就说呱呱什么,烦死人,别叫唤了。那河里的青蛙立马就不敢叫唤了,并说直到现在大运河里的青蛙还是不敢叫唤。我不知道皇帝是干什么的,就问祖母:“那皇帝很厉害吗?连青蛙也害怕他?”“皇帝不说妄话嘛,谁不怕”。我这个大运河边的人,直到现在也没有搞清楚,大运河里的青蛙现在到底敢不敢叫唤?
白天祖母在地里干活,那山河的河堤上便是我的“极乐世界”----捉小虫,逮蚂蚱,培土堆,挖小坑,挖圆的、挖方的、?挖三角形的……看见白布帆船远远地来了,我会高兴地蹦起来大喊大叫:“船来了!船来了!”要是一起来了几只船,我会飞快地迎上前去,一边跑,一边大声数着:“一个!两个!三个!”然后,跟着船再慢慢地走回来,再跟着船继续往前走,直到将船送得远远的。我再一步一步地走回来。
我常常纳闷,那坐在船尾上的大辫子姐姐将面前的横木一推或一拉,那船为什么就向那边去了或这边来了?
我看到船上那些脊梁上揹着大葫芦的小孩子们,都被用绳子拴起来,又感到他们很可怜。
无风的天气,看着那些赤着肩、弯着腰拉纤的人们吃力地一步一步地从我面前走过,就想,天为什么不刮起风,好让船升起那高高大大的白帆,飞快地跑起来呀。
说起来,很奇怪,和祖母一起住在山河边的那些日子,似乎每天都赋予了诗情画意。让我难以忘却。比如逢到雨后,道路泥泞,河堤上便成了交通要道,常有“接闺女”(新嫁娘)的车子经过,往往是推车的男人们先下来到我们小屋门前看一看,主要是看小屋里都有什么人,然后对着河堤上穿一身花衣服的闺女喊:“……下来吧,小屋里就一个老太太和一个小孩。”当然,屋里要是有个大男人,那闺女当然也就不会下来了。每当他们喝完水,或吃完西瓜,走了,祖母总会说一句:“这个新娘子真俊。”
最让我记忆深刻,长大后还常在村人面前骄傲的一件事,就是在夜晚到河水边上去“照夜老”,方法是要等到天黑后,祖母拿着一捆箐蔴杆,我抱着一个床单,翻过河堤岸,来到河水边,铺开床单,祖母点燃箐蔴杆,用手拿在床单上方,这时一出真正的“飞蛾扑火”闹剧就上演了。无数的小飞蛾从四面八方飞来,落到床单上,它们在床单上一边扑闪着翅膀,一边产子,一边死亡。第二天,祖母将那飞蛾捡干净,剩下那黄黄的像小米一样的“飞蛾子”,炒熟了,卷煎饼吃,真香呀。这“照夜老”,在我们恁大的村子里,不要说未曾有人干过,连听说过的人都很少。我祖母大约是跟河对岸的人家学来的吧?这所谓的“夜夜老”,据祖母说是早上出生,晚上就死亡,只有一天的生命。它的学名究竟叫什么,到现在我也不知道。
留在脑海里,不能忘却的还有河对岸那两家人家,虽然也只有几百米的距离,但隔了这一条河,就似乎变成了遥不可及的另一个世界。那里的房屋,那里的人,那里的树木,甚至连鸡狗牛羊,对于我来说,都充满了新鲜感、神秘感。许多时候,我坐在河岸上,像个侦探,仔细地观察那里人的出出进进,是大人,是小孩?一会又出来了,一会又进去了。那树下面分明是牛,怎么又变成羊了?那几个乱跑的鸡,跑着跑着就变成鸭了?真奇怪。有时候,我一看就是大半天,说真的,我常常感到这比在村里看那些什么电影都好看多了。
有意思的是,后来我长大成劳力之后,修筑山河西大堤时,我同父亲一起竟然住进了这两家----在童年时被我视若“仙境”的锅屋里,并知道他们都姓张,是弟兄俩个。遗憾的就是童年时看到的那些美好而又神秘的景致全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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