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守妇女们最难熬的日子是怎么过的!有没有偷偷流过眼泪?
老公是出去打工比较晚的,但是现在农村增加收入越来越难,花销越来越大,也只能出去干活了。他走了,我的日子真难,流泪是经常的。
我公公婆婆年龄不大,但是身体不好,所以地里的活帮不上我,只能我自己干。孩子上学也很麻烦,孩子少了,村里没有学校,只能去几里地外去上学,现在农村车也多了,不放心还得接送。而且农村不比城里,哪有什么外卖,一日三餐都得自己做,真是放下耙子就是扫帚。也有老传统,感觉不养的活物就不是农村人,就是几只鸡你也得天天喂啊。现在村里没枪,黄鼠狼也多了,每天还得早早把鸡轰回家,鸭子还的拔草,养条小狗看家,也得管。总之一大堆事,没黑没白。
最难熬的还是晚上,现在村里人少,人都得挣钱压力大,也没那么多串门的所以很寂寞。有手机也好也不好,看到帅哥就想起老公,可他又不在你身边,远水解不了近渴。我老公和我一样,都是周围村里的漂亮人。他英俊我美丽,从小我们都互相知道,也遇到过,都是自己心仪的人,后来顺理成章走在一起。因为都是彼此喜欢,所以感情就好,看着对方就高兴,那事就勤。常了,花样也多,床上,地头,车里,花丛中,都留下过我们的身影,可现在没有了真难受,一个月两个月还行,时间长了生理欲望自己就涌上来,在床上翻来覆去,管都管不住。只好自己夹紧双腿,紧紧靠在墙上,好像老公在身后
边。记得老公最喜欢在我做饭的时候在背后抱住我,我的身子也很敏感,这时候只能是吃人,不吃饭了。哎,想起这些我就流泪,可没有好办法啊。
姐妹们,你们怎么样呢?
我丈夫原是村小学的民办教师,为了转为公办教师,他边教学生边复习,考上省城的教育学院教师进修班,到城里去读书两年。
那个时候已分田到户,丈夫去了城里读书,家里没有能帮助的男劳力,单靠我一个女人。虽然我生得高大健壮,力气也不小。不竟是个女人,有的活儿女人真的干不了。
刚分田到户不久,机械远没有现在这么发达,翻田耙田都是使用牲畜。夏天"双抢″大忙,难倒了我丈夫不在家的女人。大伯见我用锄头翻田吃力费时,就叫我赶他家养的一头大水牛犁田。我高兴地赶着大伯家的大水牛,到田野里犁田。可大水牛欺负我是一个女人,不听使唤,我怎么吆喝驱赶也不行。这时,村上一个四十多岁的光棍扛锄走过来,见状嘻笑一阵说,我能让牛乖乖听话,帮你犁起这一只大田。不过,你要让我摸摸玩玩你的胸脯。我知道,老光棍的帮助肯定没安好心,不想他提出如此无耻的要求。我大声呵拆,你想的倒美,做梦去吧。他涎皮赖脸地说,摸摸玩玩,你又不少一块肉,我出力帮你犁起这么一大块田,你多划算,别那么凶好吗?我指着老光棍大骂,抡起赶牛鞭子要抽他。他见我不从还要抽打他,就扛起锄灰溜溜地跑了。
我受了老光棍的侮辱,又使唤不了大牛犁田,蹲在田头流泪哭起来,丈夫不在家真难啊!
我把牛送还给大伯,只得起早贪黑,一锄一锄的把田翻起来。后来大伯抽空给我翻起的田耙好,我忙着插秧才赶上季节。
丈夫不在身边的日子是难熬的,寂寞的长夜孤灯只影,凄凉浸漫心头,还要提防寡佬的侵扰。夏天的一个晚上,忘了关锁窗户,我和儿子躺在大床上还没有睡着。突然从窗户外伸进一条长竹杆,挑开蚊帐,一双淫邪的贼眼直往我身子上溜。我吓得抱住儿子往床里卷缩,失声叫喊,妈!有贼。婆婆听到我的喊声,披着外衣打开房门走进来大声责骂。屋外的淫贼吓得连竹桿也来不及拿,一阵"踏踏″声跑远了。婆婆大骂一阵淫贼,安慰我不要怕,在床外躺下伴在我身边。我的狂跳很久,才慢慢平静下来。
做女人难,丈夫不在身边的女人更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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