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女可以有多渣?
俗话说光棍儿做三年,老鼠窟窿里都是钱,门卫老李已经打了五十多年光棍了,有多少钱他自己也不清楚。
老李虽然没有车,城里的房子倒是有几套,即使不上班,每个月也有不菲的房租进账,是个不折不扣的钻石王老五,老李模样人品都不错,就是年轻时家庭成分不好,耽误了娶媳妇。
但有一天,老李突然喜事临门,刚入职不久的小孙姑娘认了老李做GD,孙姑娘身材高挑,皮肤白皙,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胚子,只是家里穷,读完高中就参加了工作。
孙姑娘善解人意,每天下班后就腻在老李家里,里里外外一把手,俨然半个女主人。
老李得享天伦之乐,每天合不拢嘴,对孙姑娘更是有求必应。
都说买个菜都化妆的女孩儿是行走的春药,有了钱的孙姑娘浓妆淡抹,愈发的清秀可人,没过多久就找了第二个GD,本单位总务科的老杨。
杨科长比老李年轻十来岁,长得像《沙家浜》里的胡传魁,因此大家都叫他杨司令,总务科虽然不起眼,却是实权部门,安排宿舍,买卖饭票,伙房采购都由总务科负责,能够揩油的机会不少。
杨科长是万能胶,酒量大,待人接物很有一套,杨司令对新认的干女儿爱若掌上明珠,没过几天就把孙姑娘从车间调出来,到总务科搞接待工作。
孙姑娘终于如鱼得水,又是天生的海量,每天和杨司令一起出双入对,辗转与各色人等之间,大有喝遍天下无对手之势,人称他们父女俩是雌雄双煞。
几个月后,孙姑娘在酒桌上认识了某国际公司驻华代办倪老板,倪老板五十多岁,被孙姑娘清水出芙蓉的容貌迷得不要不要的,当天晚上就成了她的第三任GD。并把他们公司在大陆的订单都交给孙姑娘打理。
倪老板是大客户,孙姑娘手握大把的外贸订单,没有理由不成为本单位的业务部经理。
孙姑娘颇有经济头脑,除了把一小部分订单放在本单位,大多数订单都有外协厂来完成。
空手套白狼,孙姑娘在其中赚大笔的差价,不到一年时间,就成为当地屈指可数的女富豪。两年后,孙姑娘从单位辞了职,自己成立了新公司。
在新公司成立庆典上,大家惊讶的发现,孙姑娘居然另外还有三个GD,都是她发达以后结交的权贵。
当时一幕很尴尬,孙姑娘的六个GD说什么也不肯坐到一桌上,每个人都固执己见,认为自己才是孙姑娘最至亲至爱的长辈。
六个老家伙怒气冲冲各据一桌,孙姑娘笑语温存,小施手段居然让一众长辈都转怒为喜,重新坐到一起。
老家伙们都是人精,彼此心照不宣,知道该回避什么敏感的话题。觥筹交错间,只畅谈公司的美好未来,不问其他。
可惜这些长辈忘记了一件事,他们的宝贝干女儿迄今待嫁闺中,竟没人想到为她张罗一个如意郎君。
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请勿对号入座。
弟弟女友是B大博士,一次我去北京看弟弟,想顺便见见她。弟弟就给她打电话,一直没打通。我想博士应该挺忙,也就没在意。
弟弟带我逛商圈,说给爸妈买点过年穿的衣服回去,我笑着揶揄他: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淘宝上一点就会送到家,服务不要太好。突然发现弟弟的脸色不太好看,直愣愣地盯着一个方向。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是一个很有书卷气的女生,被一个肥壮的中年男人搂着,在化妆品专柜前徘徊,两人有说有笑的,那个男的还低下头亲了她一下。弟弟的脸色惨白惨白,眼神有些狠又有些我看不懂的东西。我的脑子从未像此刻那么清晰:那是弟弟的“女神”。
怎么说呢?大概就是我怀着憧憬,以为会看到一抹白月光,没想到月亮没看到,看到了臭水沟里别人吃剩不要的一只饼。
我对弟弟的眼光感到无比失望,不过转念一想,年少慕艾,也正常。毕竟对方的外表太具欺骗性了,若不是亲眼所见,实在难以置信。
弟弟没有上前去拆穿那个女人的真面目,而是拉着我转身走了。一路上,我们都沉默了。终于,他挨不住开口了,就像小时候那样,每次他特别难过的时候,都不喜欢说话,但又会觉得不能让我担心,得给我个交代。
他说:姐,你放心,我不是那种拎不清的人。只是我真的很难过,我以为她是真心喜欢我的。每当我挤在人潮汹涌的地铁里,舍不得和公司同事一起去聚餐的时候,我都告诉自己,我是为了我们共同的未来。也因此,我月入2万,依然愿意每月出8000供她花销。
等等!我吃惊地打断了他:你每个月给她8000,寄回家6000,你还剩6000左右,怎么在北京活下去的?他低下了头。
我那一刻真的很痛心,不是为那些花出去的钱,而是弟弟降低了生活质量、甚至可以说牺牲了健康换来的就是这样一个女人的不屑一顾。而且,北京的生活成本再高,有高到校园生活也需要一个月花8000吗?她又不需要租房子。而且那个女生的父母不至于一分钱都不给她。光想想这一点,就足以让我痛心疾首了。
离开北京前,我很想问问弟弟:什么时候说分手?也想告诉他:那些钱拿得回来就拿回来,拿不回来就当喂了狗吧。可终究克制住了,毕竟是他曾经深爱过的女人,还是留点面子吧。后来弟弟只告诉我分手了,其他的也不愿多说。
如今三年过去了,弟弟都没有女朋友,爸妈很着急,我一直在想,是不是曾经被“渣女”伤害过,对感情有创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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