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童年有哪些调皮捣蛋的往事?
现在回想起童年的调皮捣蛋,仍然佩服自己,怎么就那么别出心裁,且无师自通。
别看我小时候瘦弱,但因为足智多谋,所以让二蛋大军他们十分佩服,基本上都是我领他们玩,算是个孩子王了!
黑皮总想加入我们,但因为他是瞎婶的儿,恨屋及乌,我们故意孤立他。
为什么恨瞎婶?
因为她爱告状,因为她我挨了不少揍,这仇不共戴天,株连九族,黑皮当然首当其冲,不但不跟他玩,还要找机会整治他呢!
十岁左右的孩子最怕没有玩伴,黑皮为了加入我们,总想巴结我,都因为没有实质上的诱惑,被我无情拒绝了。
但到年关时,这货竟然给我送来一裤兜炮仗,我被拿下了,答应他可以跟我们一起玩。
我们把炮仗扔河里炸鱼,用盆子盖上顶高高,玩的不亦乐乎。
但黑皮胆小,不敢放,受到鄙视,炮仗也快放完了,我说:黑皮,最后一个你来放,不放明天就不跟你玩了。
黑皮犹豫再三,答应了。
就在他哆嗦着接过炮仗时,我忽然突发奇想,二蛋刚拉了一泡屎,稀的稠的一大滩,我让大军把炮仗插进屎里,还把引焾掐的极短,笑道:放去吧!
为了能跟我们玩,黑皮硬着头皮上!
结果可想而知,不但一头一脸,就是刚换的新衣服,也布满了颗粒!一抹一片,臭不可闻。
黑皮受到了屎的洗礼,而我毫无悬念的又受到了一顿饱揍!
当然,又是瞎婶告的状,这笔帐给你记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此仇不报非君子!
调皮的事很多,但都不出格。记得的有一些。
有次骑单车去上学,路上撞过一个老人,很不幸,那个老人恰好是当地的领导的母亲。我自己摔跤的次数更不要说了,两个膝盖都是长期受伤的,经常旧的没好又添了新的。有一次伤口太深,里面的腐肉流脓流了很久。基本每天洗澡都要避开膝盖。
我体育强,有一次妈妈骑单车搭我,坐在她后座上的我,成功地进行了转体动作,也就是从面对着她的背转移成和她背靠背但她全然不知,就那样搭着我横穿小城。第二天别人问她:昨天你女儿在单车后座玩杂技,你不知道吗?
还有一次,大概是初一了。大概是去某个山洞玩,包括迷路,我们骑了很久的车,还要在山上步行一段不短的路。路上春泥湿重,粘性极大,走一段,鞋子就被裹得像一个粽子一样胖大。于是停下来刮泥,再走。路途漫长,但我现在回想,仍替当时的自己快乐。
山洞本身,也远比我们想象的曲折,最狭小处只能通行一人,而且必须四肢着地。地上湿滑,不知是垃圾,还是石钟乳,一片黑暗中,脏是脏的,兴奋也是兴奋的。一群人中似乎响起了抱怨和后悔的声音。
也不记得是怎么回去的。是从来时的洞口折回去,还是像穿山甲一样,我们去到山的那一边?那么我们来时的单车如何处置?当天那顿被我们省略的午餐有没有引起体力上和血糖上的低落?都不记得了。
回到市区,天色大黑。我却又去另一个同学家里吃晚餐(不知什么原因,也许是有其它同学喊我一起)。总之,当我想起往家里打电话,我妈已经像那个在瓶子里等了太久的魔鬼,她接过电话暴跳如雷,说她急得要死,只想报警。
现在想来,那个时候农村的小孩真野。对于如今年轻的爸妈来说,是断然难以接受的。
说二件童年趣事吧。
扮演“解放军”和“日本鬼子”打仗游戏,是渲泄我们童年旺盛“🔥”力的好选择。某次,扮演“解放军”的我,在“冲锋”时,从山上陡坡往下跳,左脚板大概被什么刺中了,整个腿剧麻,站不起来了。大概是仍然是沉缅在剧情中吧,嘴里仍高喊着“缴枪不杀”的口号。并告诉同伴,我已“光荣”受伤。
原来是柴茬儿穿过鞋底,刺入脚板儿了。左脚不听使唤,下不了山。天快黑,小伙伴自顾回家,留下我在哭。不大一会,娘找上山来,翻看了我脚底,发现新买的套鞋(雨鞋)底刺了个洞,心疼那鞋了。把我一推,说不管你了!就在山上过夜吧,自顾走了。最后隔壁的堂姐找来把我背下山。那时候不去医院,伤口上用抹点菜籽油就那样了。大约四天后,我发现袜子里出现一截约指节那么长的檵木茬儿。这玩意,一端是大人砍柴留下斜面,如同刀锋。它竟然从脚底进去,从脚背上出来了。现在看看脚板那贯穿的疤,仍然会乐。
再说个游泳的事。现在孩子命贵,处处防范溺水。我们小时候则不然,大人们几乎不管。天热时,小伙伴们嬉戏打闹,最好的去处就是常泡在清澈凉爽的溪水中。游泳,也在戏耍中不知不觉中会了。也有老不会的,咋办?我们发明了个最酷的方法:不管你愿意否,几个人抬着,在上游处往水里扔。会扑腾的,少呛几口水;瞎扑腾的,喝饱了水,最终都还是被水流冲到浅滩上,淹不死人。没几回便也学会了狗趴游。被虐学会游的,学着这方法,去虐不会游的。
标签: 小时候 我很调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