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语里面有哪些意想不到的外来语?
回答前看了别人的答案,例举了一些外来词,如巧克力、罗曼蒂克等等,但这些外来词一般大家都熟知,晓得是外来的,谈不上意想不到,我要说一个令大家意想不到的词,就是:剑。
你很可能大吃一惊,“刻舟求剑”这个从小就会的成语里的“剑”字居然是外来词。我曾在《头条问答》中回答过如何看待五胡,分析过五胡时,游牧民族对中原农耕文明的影响。实际上,远在五胡、匈奴之前,就有游牧民族充当着中原和西方(地理上的西方,和现在西方社会的西方两个概念)沟通使者。只不过由于文字记载稀少,而逐渐被忘却。但一些影响确实留存下来了。剑这个字来源于古西域地区,有人推测应为吐火罗语。它的发音类似于汉语里的“径路”或“轻吕”。最后不断演化为汉语里的剑。 查看语言留下的痕迹,我们发现匈奴王的佩刀就称作“径路”,匈奴神扺中有被称作“径路神”。在中国传统古诗词中也有把“轻吕”代称“剑”的。 “剑胆琴心”这个充满中国韵味的词中居然有字是外来的,的确令人意外。可以想象,生活中还有许多我们耳熟能详、司空见惯的事物也有可能并非本土原创。外来影响无处不在。开放和包容的心态更有利于一个文明的发展,而一个文明一旦封闭,就将走向衰落。这是我从这道问答中得到的感悟。其实现在的汉语名词中,外来语占了绝大部分。不信谁要是现在去和乾隆爷或者康熙爷聊一会儿天的话,估计除了泡妞之外就没有能让他们能够听得懂的话题了。
从鸦片战争打开了中国的国门之后外来语也就像雪崩一样大量进入了汉族语言系统,现在各报纸第一版上的名词中80%以上是外来语。比如说政府、政党、政治、国家、人民这些都是外来语,只不过大家不注意,因为这些名词多半是从日语而来,本身就是用汉字做成,除了硬要追根寻源之外,一般都不认为他是外来语。中国人心目中的“外来语”还是一般还是指来自其他西方语言的词汇。
这种外来语里面上海话和东北话中比较多,上海话中外来语一般来自英语,而东北话中的外来语一般来自俄语。
这些外来语的使用现在的趋势是越来越少,都使用替代词了,唯一特别稳固的就是“沙发”,因为没有替代词。
比如老上海人把小提琴叫繁哑铃、弹簧锁叫司必灵锁、甚至还有管汽油叫嘎索林的。
同样东北人把下水道井盖叫马葫芦、管警察局叫笆篱子、管连衣裙叫布拉吉等等。
我们来举几个“意想不到外来语”的例子。
上海话中有两个,一个是“老虎天窗”,小时候一直以为是因为趴在那里像老虎,后来才知道这是“屋顶天窗”的意思,英文的“屋顶”就是“ROOF”。还有一个是表示不开心的“肮塞”,这个是从英语的“ON SALE”来的。
(老虎天窗)
普通话里有两个:“系统”和“系列”,其实也是外来语,是从“SYSTEM”和“SERIES”这两个英语单词来的,因为使用的译音汉字太传神以至于让人想不到这也是外来语。
还有一个很常用的字也是,“大姨妈”。这个字是从日语里来的,日本人在回到自己家或者是到很熟的熟人家的时候在进门时会说一句“ただいまー”,听起来像“他大姨妈”,本来意思是“我回来了”或者“我来了”的意思,于是“大姨妈”就用来表示“又来了”这个意思。
在汉语词汇中,有一部分是外来词,语言学家们称之为″借词",也有人称之为舶来品。真是如题所说"让人意想不到"。
早在公元前15世纪左右就已借用了若干外来词。《逸周书.克殷解》中、《史记.周本纪》中都提到了周武王用"轻吕"、"轻剑"砍杀殷纣王的尸体。东汉的应劭说″径路″是匈奴的宝刀,郭沫若说轻吕就是匈奴的″径路″。
早在西汉,就和西域交往密切。如张骞通西域(玉门关以西地区总称),从那时起,汉语就吸收了古代中亚洲几种语言的词汇。《后汉书.班超传》上都有不少记载:″初月氏尝助汉击车师有功。是岁(公元88年),贡奉珍宝,符拔师子……″,从此,我国动物园里的″狮子″是从中亚传来。还有″葡萄″、″苜蓿″是古代大宛语的译音等等。
《西游记》中的唐僧所写《大唐西域记》中介绍了″刹那"在古印度是最小的时间单位等等。总之,从东汉到唐宋,中印交往千余年,自然影响到语言。如″苹果、忏悔、檀香、茉莉花、夜叉、阎王、菩萨、罗汉、和尚、尼姑、劫数、袈裟、塔、琉璃等等,等等都是舶来品。
另外,拆用汉字的日本,反过来也舶来了不少新词,如″主观、客观、有机、无机、抽象、肯定、概念、积极、消极…都是转借的外来词。
明l朝以后至今就更多了,如″啤酒、听、吨、吉普车、雷达、沙发、芭蕾舞、法兰绒、霓虹灯、冰激凌、爱克斯光……。
我们意想不到的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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