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些值得推荐的书本?
我推荐德国当代杰出作家西格弗里德·伦茨的长篇小说《德语课》。
“他们罚我写一篇作文。约斯维希亲自把我带进我的禁闭室……他带着责备的神情把一个练习本放在我的桌上,这是一个作文本,灰色的签条上写着:西吉·耶普森的德语作文本。”
伦茨一开始就为读者设置了一个巨大的悬念,挑起了读者阅读的欲望,少年犯耶普森在禁闭室里将完成一篇什么样的惩罚性作文呢?
耶普森在回忆中一发不可收拾。让读者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当耶普森日复一日完成了厚厚一摞《尽职的快乐》后,他再也不愿意跨出禁闭室,他想就这样一直写下去,继续体会“尽职的快乐”。
这个意味深长的结局,震撼着读者的心灵,正如小说结尾的最后一句话:
“只消他一个手势我们就会坐下来,不动声色地相对而坐,大家都很满意,因为每一个人都感到自己获胜了。”
伦茨被誉为德意志民族的“心灵守护者”。他的《德语课》出版于1968年,以真切朴素、错落流转的叙述手法,“开满花朵一样”的句子,深刻审视了那个疯狂时代被扭曲的人性,正如《纽约时报》的评价:“《德语课》的成就达到了两个巅峰——罕见的深刻与卓著的描绘。作品的精髓、力量及其不同以往的理智而公正的呐喊,并不会因任何版本的差异而有所削弱或改变。”
你为什么买书、藏书?
这个问题问得好,因为问出了我买书和藏书的目的。
我的答案是:买书是为了读书,因为“书是医憨的药”;藏书既是为了随时读、长远读,还是为了建立属于个人且将来属于社会的“业余作家书屋”。
我家祖祖辈辈都是“掌犁尾巴的”,到我父亲名下,总算像模像样地读了几年书(五年私塾)。可等我初“醒事”时,家中也早已片纸皆无,因为私塾里没有书本可发,连父亲手抄的《三字经》、《增广贤文》等读物也被别人“一借永不还”了。儿时只知好玩,不晓收藏,小学课本一俟学完便拿来叠成“菱角”给“扳”光了。上初中、高中,多是“学工学农学军”,自然没什么课本和书,整个一“无产阶级”。不过,有一句话还是时刻记在心里落实在行动上的,那就是父母亲和爷爷经常告诫我的口头禅:“书是憨头的药”。因为我出生“土”、生性笨拙,不读书势必更笨,多读书才能补缺,像乌龟一样不停地爬以赶上比我聪明的众人。
岂料一旦养成爱读书的习惯,便真地读进去了,离不开书了;一旦读进去了,便在书里边汲取了用之不竭的营养,“吃”进了不少“治憨的药”,还想跟着写书的人“快乐读写思”,以至立志当一名为老百姓代言的“业余作家”。
至于藏书,我却并非为藏而藏。尽管这个世界上,特别是我们中国,历代不乏、当代多有藏书家,可我并不想效仿他们,再说我也没这个实力和能力去搜罗那么多书籍。我只想朝一个“底层业余作家书斋”的主题与目标,力所能及地去觅去藏“目标书籍”。
具体而言,我之藏书,最先是读过了就舍不得了,既舍不得书籍,也舍不得我在书里边所做的标记与点评。随着读的书越来越多,藏的书也越来越多,读书的间隙看着结伴成群并肩林立的它们,就生出了将它们的“同类同族”予以搜齐,藏以备读的欲望。
不过,我的藏书主要还是为了读;而读书是为了“医憨”和壮大自己,同时像作家们那样写书;写书则并非为了名和利,而是为了不枉过此生,力求人生在世走一遭,把“走路”的经验教训留给后人和社会。
我相信人们买书都是为了读,藏书都是为了把读过用过的书收藏起来,用以长期研读和留给后人及社会。这是“大同”。而我的“小异”,则附带为了一个读过思过之后的“写”,为写而买而读而藏,兼及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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