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书法数十年过去了,你还记得你小时候学书法的初心吗?
看到这个问题,触动了许多老年人的心扉,让他(她)们想起自己的儿童时代。我写了几十年的毛笔字,与电影,戏曲,文字也打了几十年的交道。虽然写字,不是书法家;戏曲,却没有登过台;电影,沒有上过银幕;文字,也没有成为作家。但因工作需要,把工作做好就与心无愧了。就拿写毛笔字说吧,因为我写的海报、幻灯、水牌都是毛笔字,不是书法,所以成不了书法家也不汗颜。
我记得初学毛笔字时,老师是个私墊先生出身,虽教小学生,可他的头发都白了,挽着宽宽的白袖口,一脸的威严,说话却很和善。三年级写描红,先学握笔,研墨(那时沒有墨汁),然后学醮笔(笔头的二分之一着墨,笔头全湿了,就会写成大花脸)。每节课老师都会按步就班的让我们做,然后下笔描字。四年级就写大仿了,有了描红的功底,学生的水平就会出现不同,写好的老师会在你的大仿作业批上一个红⭕️或两个红⭕️,以示鼓励。我一生最难堪就是这课大仿课。老师象往常一样抱着厚厚的大仿本进了教室。老师开始批讲每个同学上一节课作业,讲到我了,老师让我站起来,我想,别的同学沒站,怎么让我要站起来?还沒反过神来,老师就大声说:“同学们!都看看,这个同学走还没学会,就要学跑!”我抬头一看作业上都是老师的红笔❌,然后老师生气的把我的作业本扔到教室的门口。我无地自容,非常羞愧。我深深的记着,这篇大仿写的是“堂”字,应按老师要求写正楷,我一时来潮,用了行书的写法,从此,老师喜欢我写的字,还拿到学校展览,但对我更严厉了。我一生都很感谢我的启蒙恩师。而因工作,几十年沒有放下毛笔,这无疑收益于恩师授于我的童子功。有一次我到北京开全国电影工作会议(当时陈昊苏<陈毅老总的儿子>当电影局长)香港(还未回归)嘉禾电影公司宴请,入会用毛笔签到,我签写完后,入会同仁目光惊颜。回青后,嘉禾公司连续三年发涵邀我去香港。遗憾的是一直沒成行。现在休闲在家,喜欢篆书、行草,每天仍与毛笔、太极拳(剑)为友。六年前我还受外孙、孙子学校(小学)邀请,给五、六年级部讲了二十多节书法课,又有入小学的感觉,也想起了恩师l的伟大形象。
标签: 大雁塔音乐喷泉作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