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有恶报,善有善报,现实中有没有案例?
我老舅今年60多岁了,他之前在单位属于特殊工种,所以50岁就退休了。退休以后什么钱丧良心他干什么。
他干得最多的就是给亲戚朋友卖房子,给中介留下他的电话,如果有人看上房子了,他就过去,先跟人家问价格,一看差不多以后,直接就跟买房子的人要好处费,每次都得三五万,这个钱是怎么要出来的?就比如现在这个小区房子大概能卖200万,他跟你要5万块钱,他再找我们这亲戚朋友告诉他这房子现在值不了这个价格最多也就一百八九十万,他要的就是这个钱。他不但坑亲戚,还找中介要钱,就是双方交的中介费他要分人家中介一半,不然他就让这双方去别的中介签合同。
为什么我们知道这事呢,前两年,老舅原来单位有个同事让他帮着卖房子,这个小区一套别墅当时能卖600多万,他跟买房的要了20万的好处费,忽悠亲戚说房子现在都大跌了,硬生生忽悠了一百多万下去,就给人500万整卖了,本来呢这同事也不知道,没想到他又回头找中介去要钱去了,本来说好的中介给他2万块钱,他觉得给谈下去100多万,就给他20万,他觉得自己吃亏了,等该过户时,人家联系他,他也不给联系房主,就拖着,跟中介再要5万,然后让买房子的人给他10万块钱,中介5万块钱都给他了,但是买房的不认同,他就死咬着让中介找买房子的人再给他10万,人家买房子的人一看合同都签完了,中介拖着不给过户,还老是没完没了地跟他要钱,直接就把中介当诈骗的给起诉,这一起诉,中介就找他,他也不管中介死活,不给钱就是不过户,中介急了,中介给了7万块钱,买房的人给了他20万,数额太大,中介扛不住压力直接报警说我老舅诈骗,而且还有转账记录,派出所把卖房子的人叫过来,这一下就都露馅了。他那个同事给他气疯了,当场就要动手,被拦下来以后人家搬着椅子坐他家楼下,堵着小区骂了他半个月。
本来他没少存下来钱,去年不是有疫情吗,我小姑姑在国外,赶上老家房子拆迁,该办房本了,我小姑回不了国,这个事让我老舅给知道了,然后给我小姑打电话,说他给弄就行,让我小姑把证件什么的给他。前期都特别顺利,办完手续我小姑还给我老舅转了2000块钱说是辛苦费。结果让我们大跌眼镜的事发生了,我小姑拿着房本的时候,房本上房主是我老舅的名字。我小姑给他打电话就问,这房本是不是弄错了,怎么是老舅名字,我老舅说, 这个没事写谁的名字都一样,当时办的时候房管局的说本人不来办手续特别麻烦,直接写我名字拿身份证就能办,他说是房管局让他写自己名子的。呵呵,我小姑不愿意,说你帮我改成我的名字去吧,我之前都给发过授权委托书了,我老舅说改行,但是你得给我10万块钱辛苦费。给我小姑气得直哭,没办法给碰上这种老赖,又给了他10万块钱。
报应来得太快,当月我老舅就瘫了,怎么回事呢,我小姑不是给了他10万块钱吗,他让我舅妈去银行取出来,我舅妈去的路上让一个骑电动车的小孩给撞一下,那人跑了,他在医院守了我舅妈有一周,可能太累了,他脑血栓就给犯了,本来就不厉害,输两天液就好了,可是他非显摆自己有钱,非要做手术,手术在头上,本来这个手术成功率98%多,没想到他头天晚上做完手术,第二天早上那脑袋里血管破了,抢救完医生说颅内压力太大,以后只能躺着了,现在除了眼睛弄动,嘴能大概说清楚点话,吃喝拉撒全都需要人伺候。
我小姑说人做坏事太多了,报应来得快。
案件发生在太原市和平南路山西纺织厂的宿舍区内。
七月十四日晚十一时二十三分,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打破了夏夜的宁静,还不曾入睡的人们纷纷惊奇地走出自己的家门,想看个究竟。
在三号宿舍楼的南马路边上,一幕惨不忍睹的景象把好奇的人们惊呆了:硝烟中,两具尸体依稀可辨。男尸,只剩下两条腿和一个残缺不整的头颅,女尸上半身完全没有了。现场四周的地面及树干上,沾满血肉的衣服碎片随处都是。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围观的人们议论纷纷。
巨大的爆炸声刚刚响过,和平南路派出所的干警便闻声赶到了出事地点。紧接着,河西区公安分局、市公安局刑警队的干警也赶来了。
现场,被水银灯照得如同白昼一般,但是残碎的尸体仍无法辨认。为了尽快查明死者的身份,办案人员在保卫科的协助下,连夜展开了查访工作。
在职工医院里,办案人员找到了一位叫黄三科的老工人,得到了一条重要线索。他说:“那个女的好像见过,可能是厂里的。”
办案人员认真地记下了他的话。
“同志,我们宿舍的石福萍现在还没回来。”凌晨两点,在厂职工集体宿舍内,三名操着外地口音的女青年向办案人员反映。
“请你们把情况谈谈。”
“十一点多的时候,我们四个人相跟着从厂里下班出来,走到三号楼的时候,突然从树后面走出一个人,说是找石福萍有话说,还说给她捎来了东西。那人好像是福萍的对象,说得一口沁源话,背着一个皮挎包,当时,福萍很生气,要跟我们一块儿走,被那男的拉住了。我们拐过弯走了一会儿,就听到了爆炸声。”
“石福萍穿的是什么衣服?”办案人员问。
“上身穿一件洗得发白的蓝的确良衬衣。下面穿一条苦豆色裤子和一双白塑料凉鞋,没穿抹子。”
经查,女性死者正是石福萍,系今年六月份山西纺织厂从孝义县招来的合同工,原籍沁源县城关镇北元村,今年十七岁,来厂细纱车间上班仅一个月。
凌晨三点三十分,厂招待所服务员陈桂巧向办案人员提供了一个情况:“昨天下午四时许,一个大约二十岁左右的男青年来所住宿。大约晚上十点三十分,他背着一个桔黄色的皮包出去后,到现在还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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